事实是，问不出来，根本问不出来。
她被他送到学校，在车里被他亲了手背，立刻把手背在衣服上擦擦擦的：“你不告诉我，我嫌弃你。”
但看他还没有要讲的意思，“哼”一声打开车门下了车。
跑出去几步，又忍不住跑回来，不等她敲车窗，玻璃就自动下去了。
她弯腰，探身进去在他唇上落下一个极轻的吻，“想你。”
他说：“嗯，想你。”
还没分开，就已经开始想念了。
又只能看见她的身影跑进学校里。
和鹿溪一起回到出租屋拿东西的时候，合租舍友在家里，看见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眉头一挑的和鹿溪对了一个眼神，“拿下？”
然后视线从上到下的打量宋延一遍，有种丈母娘看nV婿的味道，满意的点点头。
大拇指一竖：“天赐的好姻缘。”
“见谁你都说这句鬼话。”鹿溪把她的大拇指掰下来。
“之前总来找你，嘘寒问暖的，又长得好看，我很难不看走眼的！”
鹿溪收好东西：“我走咯。”
也真是提谁来谁。
楼下，一辆熟悉的车停在路边，鹿溪的步子顿了一下，然后看向宋延。
“我过去一下。”
车门开，宁舟远走下来，视线落在鹿溪和宋延交握着的手上，又缓缓上移。
遥遥相对，宋延没松开她的手。
“很快就回来。”
“好。”
宁舟远清晰的看见鹿溪踮脚，在宋延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男人的手把她脸颊旁边被秋风吹乱了的长发缓缓拨到她耳后，她的脸自然的在指尖上蹭着，又小声说了什么，才松开宋延的手，向着他走过来。
没像小时候一样叫他“舟远哥哥”，但也没有骄傲趾高气昂的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别再来找我了”这样的话。
哪怕始终是他在单方面的追求她，她也从没把自己放在地位更高的那一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