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头灯火灭了,一时间只剩下床榻外头几盏灯烛还亮着,隔着罗帐透进来,昏暗暗的,映得少年轮廓都有些模糊。

    “陛下……”他还生涩得很,m0索着皇帝的衣衫,“您教教臣侍……教引公公只当臣侍不是头回,也没说那些规矩……”他手探进皇帝中绔,还很有些不知所措似的胆怯着,只敢以指尖去碰里头nV子腿心,反被黑心的皇帝夹住手指不叫他乱动,“陛下……”

    两人就只对面着侧卧在榻上,从外间看只觉帐中人乖巧得紧,一丝起伏也无。可若入了鸾帐,里头便是一对年少男nV,交颈鸳鸯一般,那少年只被nV子搂着颈子x1着唇瓣,脸上漫漫的尽是绯云红霞,再睁开眼皮子时候,还含了一汪春水,微微张着口喘气。

    “这才几下你便这般样子啦,”皇帝半揽了和春在怀里,手上丝毫没闲着地深入他衣襟里头,任由指尖自他腰腹间滑过,柔柔地蹭过少年些微凸起的rUjiaNg,激得人一阵颤栗,“便是教引公公也没法传授你这些巧,总得自己想法子m0索着才是。”

    和春忍不住往皇帝怀里缩了缩身子——她的手正挤开中绔腰封往里直入,一面顶着自己下腹,一面指尖早已堵上r0Uj前头泉眼,只顶着那一处打圈按压摩挲,搅得他忍不住想缩身顶腰,却苦于皇帝并没给他留下动作的余地。

    “陛下……”他忍不住告饶起来,实在是这般酸胀滞涩如同腹中堵了一块什么东西一般T验过于苦闷,“臣侍会忍不住的陛下……”

    谁知皇帝听了反而吃吃笑起来,“你何时忍住过?”她收了手出来,几根手指便抹在少年唇上,“自己尝尝,什么味道?”

    和春下身被玩了这么一处,自然早泄了些清Ye出来,连带着中绔系带也松散得厉害,已然是包不住他腰了,直直往膝盖下滑走。他被皇帝调戏了这一番,却不自觉听了皇帝话来,下意识伸出舌尖T1aN舐下唇,一下忍不住皱起眉头,“腥的。”

    “你这时候倒老实。”皇帝看他这样子忍不住笑,手指却趁着说话间隙顶入少年口中,轻轻挠起他舌面来,只惹得和春合不上嘴,口涎顺着嘴角缓缓流下来,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可惜皇帝没甚理会,一路顶到了喉咙,甚至缓缓摩挲了几下少年喉头的软r0U,惹得人蜷起手脚,忍不住抱紧了皇帝。

    “好啦……”过了片刻,她玩得够了,才将手拿出来,顺手在少年面上抹了一把,拭去了那点水渍,“朕哪舍得弄坏了你呢。”

    “陛下净作弄臣侍呢……”和春这一下上下都被戏弄得厉害,一面又是下腹发紧发胀,一面又是心口发空,皇帝还笑话,哪有不委屈的,只撒着娇往皇帝怀里钻,“上回只逗了臣侍两下便走了,现下又是这般,臣侍也寂寞的……”

    上回……皇帝一下好笑,那不过是见他被谢太妃b得厉害,一时兴起去他那里歇一回罢了,这回又是见他闲得无聊,兴起叫了来作耍一番,他这么一说倒像是亏了他。

    不过实在看他心X还幼,有些吃不下口罢了。

    “嗤,”皇帝喉咙里忍不住漏出一声笑,“那你是该叫个教引公公教教,朕看你小,还想着等你两年,哪想着你自己先捺不住了。”

    “臣侍都十八了……!”和春忍不住反驳了一声,“陆哥哥去年也是十八,您也不说他年纪小,偏说臣侍年纪小呢,那……那李常侍,去年时候还才十六……”

    他倒记得清楚。

    “你是到了年纪了。”皇帝故作姿态点点头,“今日再宣教引公公教你怕是来不及,朕亲自教你好了。”她一下翻身压上少年,“可别过了时候又说朕严苛。”

    和春一下子不禁屏住了呼x1。

    实在是从未如此这般同nV子亲近过。

    皇帝身材高挑,站时两人便一般高,如今她忽而欺身上来,倒觉帐中光亮更昏暗了几分,只与她四目相对,周身尽是nV子身上香气,只觉呼x1一窒,倒不知该作何反应了,只上下唇嗫嚅着道,“陛下……”

    “害怕了?”皇帝难得耐下X子来,放柔了声线道,“不过是寻常事,你也不是没经过。”

    “朕在呢。”

    皇帝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