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Terrance拿出消毒完的超大根、超长的针时，成飒吓坏了。
不想那竟然是接下来会刺穿自己乳头的器械……
Terrance才想警告成飒：乳头是人体很敏感的部位，痛一点是正常的，你要忍住；卓楷锐就制止了他，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卓楷锐握着成飒的手，让心里发慌得厉害的成飒，闭着眼别看，“没那么痛，只是一下下而已。”他说。
这话是在骗人，也不是在骗人；现实中确实只有一瞬间，体感上时间却过得很长。
成飒在晕针时看见幻觉，卓楷锐双手掐住他的喉咙，不让他呼吸。
他每一下呼吸，都会牵动渗血的伤口，所以他确实是不能呼吸；与幻觉的差别在于，成飒晓得卓楷锐并没有“逼”他这么做，至少没有掐住他的脖子。
他是自愿遭罪的。
‘我想对他证明什么？’这让成飒感到空虚。
反正卓楷锐从来就没有肯定过他的价值，难道自己至今都还在寻求他的肯定，且为此愿意做任何事；就是死都愿意吗？
成飒的乳头本来很小，发肿之后反而大了些，颜色红艳，刚打上乳钉以后，看上去有几分娇艳欲滴、待君采摘的可怜样。
Terrance说明接下来伤口不能碰水、必须保持干燥，且尽可能在不动环的前提下，在伤口周遭上药、二到三周后记得回来换环等事项时，成飒全都只是默然点头；他疼得发不出声音，喉咙干哑，说不出话。
成飒忍耐得很好，以至于Terrance还没看出成飒的异样来。他对自己穿的位置很满意，征得两人的同意之后拍了张照。
“我把拍好的照片发给你？”Terrance问道。
“……”成飒气若游丝地、艰难地点了头。
“我弄吧。”注意到成飒的无神，他向脸色苍白的成飒要过手机；对方无法思考，就连卓楷锐是如何知道他的开机码并解锁的，都没留意。
“不愧是你。”卓楷锐看见照片以后，满意地点了头，便问道：“帮你发IG，好吗？小飒。”
成飒没说话，还瘫在椅子上，靠着椅背发软。
没说话便是默许了，于是卓楷锐将乳环照传了IG，地点打卡，标注对象，一个没落──他标注了自己。
成飒跟一个男人去穿环店穿了乳环，就算其他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总有一个男人会知道猫腻。
贴文内容简单得很：一颗火热的爱心emoji，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尽管这贴文看起来懒散，不甚用心，依然不过几秒，就有十几人点赞。
在点赞跟留言的人之中，有一个帐号最显目：Leo0126
Leo0126：小飒，这是啥？惊恐emo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