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就从了他，我看你现在也没那么讨厌他了。”
永远死鱼眼的赵尔说的。
“那不行！谁说不讨厌了！你不知道他…他有多坏。”
“坏？对了，你们那天在办公室到底发生了什么？哭得眼睛都肿了。”
她眼神里有分探究意味。
这叫秦应歌怎么说？
“就…他折磨了我的…肉体和灵魂……”
“你不是说没发生关系吗？”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
“他家暴你？”
秦应歌咬住下唇，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转，思索一阵，说了句自己去个厕所，缩在卫生间里拿着手机搜索——“被老公打屁股是不是家暴”。
没多久，秦应歌回到了两人面前。
“应该不算家暴。”
赵妙赵尔对视一眼，已经脑补到了各种羞耻py。
毕竟之前怎么问秦应歌，她都扭扭捏捏的不开口。
二人都不接话了，秦应歌还不知道在她溜去厕所的时候，另外两人已经讨论了一阵秦应歌遭到了怎样的“折磨”。
她们露出既同情又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听到秦二小再次问出那句怎么办的时候，赵妙开口了：
“你确定你一点不想和他接触？”
“比珍珠还真。”
“嗯…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是我觉得吧，你得想办法让连圳讨厌你，看到你就烦。”
“怎么让他讨厌我？”
秦应歌来了精神，眼巴巴的看着两人。
赵尔眼珠子转转，而后盯着秦应歌，薄唇微张，正色道：
“在他面前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