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妖灵老妪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姬若水等人离去，却不敢去追拿。
原因正是因为杨戬！
法天象地！
轮回天眼！
尽管杨戬的修为境界并不是很高，只有准仙境三斩，但此时此刻，在妖灵老妪的眼中却是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尤其是那法天象地，实在是太可怕了。
妖灵老妪抬眼望去，竟然在一瞬间有些恍忽失神，甚至在心底深处腾升出了一种想要膜拜的冲动！
“好古老神圣的气息啊！”
“这功法，竟是本祖活了这么多年都未曾见过，放眼整个妖庭，也没有任何一种道法能与其相提并论！”
妖灵老妪深深感叹。
这是发至内心的。
修行之路，一旦到了尽头，很多东西都已经看澹了，但唯有一样东西，却是越来越重视的！
那就是关乎道法的一切可能！
此时的杨戬，是妖灵老妪从未见过的存在，那种古老而神圣的气息，是无比的契合大道洪荒。
还有杨戬眉眼之中的那一竖天眼，其中更是蕴藏着可怕的洪荒真圣气息。
甚至是杨戬手中的那柄三尖两刃刀，也让妖灵老妪大为惊叹。
妖灵老妪很是好奇。
她死死盯着杨戬，似乎连逃走的姬若水等人也不在乎了，阴声道：
“告诉本祖，你到底是何人？你眉心之眼和所修道法又是什么？”
老妪不只是好奇，而且十分的兴奋。
隐隐的，她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突破妖神境直接成仙的契机了，而这个契机，就在杨戬的身上！
所以，什么姬若水之流的，根本就不重要了。
杨戬只是一声冷哼，不置可否。
不过，杨戬也没有主动出手，而是就那么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