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由心起,自当由心破。
“逸城……你是我的解药。”
说着,便轻闭双眼,“望君怜妾。”
金逸城觉得自己当真的忍功盖顶,看到这样一副香艳的景色,他依旧可以忍得住。
此刻她闭着那双潋滟的眼,雪肤花貌,惹人垂怜,纤细的脖子,以及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微微敞开的衣服,还有……左手柔软的触觉,以及那心跳声……
这一切,都让人着迷。
更别说,此刻这女子还说着“望君怜妾”这种极具诱惑性的话。
他喉咙微动,依旧没有动作,李令月睁开眼,直起身子,抽出被他夹着的双腿,看着他的眼睛:“你的身体告诉我,你需要我、渴望我,你的心告诉我,你爱我,那么你又为何不感受一下我的心。”
她将金逸城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人都说,之所以要将戒指戴在左手,是因为那是离心最近的地方,那么,如今,你在离我最近的地方,你告诉我,你可懂得我心之所想?”
她不明白,金逸城在顾忌什么,就算前方有千辛,有万险,那又如何?
只要彼此心相在,那所有的一切,都将不是问题。
金逸城看着她,随即将她拥入怀中,嘴唇在她耳边摩挲着,“我自是明白你的心思,你也当晓我的心,在隐患未消除之前,我不碰你!”
李令月整个人一震,随即身体就软在了他的
怀中。
唐时开明,那个时候她和薛绍就曾婚前相恋,情到浓处,海誓山盟,可是,他却没碰过她。
那时外界传言,她被贺兰敏之污了身子,可是,那贺兰敏之只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抱过她,但是……终究名声是不好的。
她曾问过他,是不是嫌弃她非清白之身。
那个男人却是怜爱地看着她,说道:绍自幼读圣贤之书,当知所不能给卿一世相守,当不能断卿良缘。
那个时候,她知道,如果没有意外,她只会是他的妻子,可是依旧为他的话动容。
世人皆言:太平公主身姿若蒲柳,面如春花,乃是当时有名的美人儿。
所以她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魅力,那么当时的薛绍,是有多爱她,才能用君子之态对着她。
现在,在这陌生的时代,她又听到了这样一句话,让她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倒是太平钻了牛角尖了。”她退出他的怀中,扬唇笑了笑。
金逸城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君子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