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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这一天，李凌总算是有机会去找炎虎了。
若不是为了能让哑哑说话，李凌何苦来到百家经院呢。
二人冒着雨朝着后山禁地走去，可迎面却碰上了院首华予才。
华予才的眼神有些贪婪，他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画家李凌，是想通了么？”
“想通什么了？”李凌疑问。
“愿意来圣贤岛闭关了么？我亲自指导！”
观察这华予才，李凌觉得他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这味道好像是方哲的。
李凌很奇怪，为什么这家伙身上会有方哲的味道呢？
在李凌的印象里，方哲此人确实是有些天赋，只不过在某些事情上已经钻入牛角尖，所以性格有些偏执，他这样的人很容易被人利用。
但那种性格延伸到修炼上，便会造成其喜欢赌气、斗气，不由分说便想与别人分个高下。
然而，如今李凌却在华予才身上看到这股气息。
再根据之前酒婆婆的猜测，基本上可以确定，华予才为了修炼气邪之术把方哲给害了。
“这个院首倒是真厉害啊，十八年内杀了九个长老，如今还要害死经院的天才弟子，修炼气邪之术的人都这么心狠手辣吗？”
突然间，华予才一愣。
“哦？竟然被看出来了？”
华予才紧张了片刻才又说：“即便看出来也无妨，我可以告诉，就是我下一个要吸收的人！”
对此，李凌早就有猜测了。
方哲喜欢赌气，李凌随意就要杀人，这两个经院的弟子对于华予才所修炼的气邪之术自然是绝佳的补品。
如果李凌没有猜错的话，之前十八年内死掉的长老们差不多也有这种缺点吧。
原本华予才想要想办法弄死羊毫子，可偏偏羊毫子是个没有追求的人。
羊毫子生性平淡，不喜欢争抢，只是一门心思想着壮大画家，所以这种性格对于华予才来说是没有用的。
方哲和李凌的出现，打破了华予才原有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