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讲究卫生了?齐玄无语:“你刚才怎么不给自己套?”

    “忘了。”

    少年表情无辜:“再说师兄也更喜欢被内射不是吗,你刚才射了好多。”

    话音未落,他就见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笼上了一层火烧云般的红晕,恼羞成怒地想骂他,却始终没开口,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见状,他的心房像是塞了无数根小鸟羽毛一样,窸窸窣窣的,痒得他忍不住地想笑——

    他知道年长的爱人脸皮薄自尊心高,做可以,话是听不得的。

    可越这样他越想撩拨他,看对方羞愤交加又离不开自己鸡巴,才能真正体会到对方对自己的情意。

    心满意足的少年在接下来的交合里卯足了劲讨好对方。

    他鸡巴粗,刚才润滑又做得仓促,便只插进大半在里面,对准栗子大小的腺体就是用力地顶。

    胸不能碰,就咬着对方下唇,把舌尖探进口腔内,用粗糙的舌面摩擦舌根和颚内敏感的黏膜。

    总裁本对他的说法来气,闭眼装死,只想尽快结束,结果没几下就被肏得出了水。

    扑哧扑哧的水声大得惊人,肠道缩紧又被强硬干开,对方的鸡巴实在太粗了,毫不费力地操平肉壁每一丝皱褶。

    坚硬如烙铁般的龟头如影随形地碾在穴心上不放,跟条饥饿已久逮到猎物的毒蛇似的,一下比一下撞得重,无论他怎么扭腰摆胯都躲不开。

    对方怕他疼没全插进去,反而把括约肌卡在了最粗的位置。

    柔软的肉嘴被破处才过了三天,哪里吃得下这般尺寸?

    挨了没几下就像是失了弹性的橡皮筋,可怜兮兮地绷在阴茎上,周围一圈都是被捣成白沫的精液汁子,混着穴里分泌的淫水一起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咕、唔··别亲···!哈!不唔·······”

    齐玄上下都被奸弄着,开始还不情愿地躲对方的嘴巴,挨了十几下就没什么脾气了。

    他嘴巴张着,失神地吞咽少年渡过来的口水,尺寸不小的阴茎抵在腹部,随着抽插不断吐精。

    精水和前列腺液把安全套顶端挤出一个小水球,东摇西晃地发出淫秽的水声,跟着其他两处一起,就跟鸡巴也被同步肏了一样。

    用于保护女友不受伤害的东西,现却成了玩弄他的用品,齐玄无意中瞥见后,羞耻地耳根子都在火辣辣的烧。

    他想去摘,手却在皮带里;陆冠清察觉到他的意图,故意停下动作,伸手用力弹了两下胀的鼓鼓的水球。

    “师兄的鸡巴好大,流了好多水。”

    他顶着齐玄杀人般的视线笑嘻嘻地说:“看起来也很想被我肏了耶,师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