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奇怪的请求让他瞠目结舌。
“想象自己流出了乳汁。”
花妖重申道。
“我……我想不出来，我又没、没奶过孩子……”
花妖不理会她，继续说：
“你想象自己是一座山，天空会下雨，山就承接这雨。”
她的手轻柔地抚摸他的下腹，仿佛一阵春雨。
“泥土容留雨水，它们渗入你的皮肤，又从你的皮肤渗出。”
“水分从岩缝流向石洞，又从高处流向低处。汇在了小山坳里。”
她的手指顺着他胀满的小腹向上，路过他腰侧秀气的线条，曲行至他干净的脐眼间。
“越来越满，逐渐溢出，然后化作了溪流。”
她平静而轻盈地描述着，在春雨中屹立的山与树，还有那山间蜿蜒的沟壑，浮现在他的眼前。那景象逐渐与他自身融合在了一起。
那些被他吸收的，使他充盈的，在他身体内部涌动，化作了无数的溪流，这些溪水又欢快的汇聚在了一起，丰沛而喧闹。奔跑着跟随着温柔的指引。
“到这。”
这是一句最终的咒语。她用指腹轻轻的按压他两侧的乳峰，莹白色的液体自乳首处渗出，迅速汇聚成了一颗珠子。这颗珠子越来越圆满，继而跌落，又出现了另一颗。
珠子连缀着珠子，从峰顶滚落，终于化作了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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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吃一口。但他一块肉也没少，只是被吃了许多奶水。
妖怪伏在他胸前吃奶的样子甚是乖巧，冲淡了些许这情景的怪异。
“你多少岁了？”
“我看起来像多少岁？”
他靠墙躺着，她从他胸前抬起脸。得到了允许，他拥有了一床被褥，把他们俩都裹了起来。
“看起来……十四五岁，但我知道你一定不止十四五岁。”
“我……”花妖罕见的陷入了思考，“在不同的世界活过了好几辈子，算是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