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默涵观察对岸那群人观察了三天。
他们日子过得不如意，从村子里搬来了一些桌椅板凳，锅碗瓢盆，还有那口大铁锅。
石默涵在那口铁锅上停留了一会儿，就错开了目光。
那群人在河里取水喝，洗漱也会将水搬回去，没有弄脏河水，这点让石默涵很满意。
观察了几天，石默涵终于有了行动。
一天傍晚，井学勤正在给的伤腿上锅底灰，远远的就看到石默涵拖着一头野猪走过来，他身后黑雾凝成的尖锐利器紧紧的缠在野猪身上，拖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人群骚动起来，放下手里的活聚在一起，躲在井学勤身后。
井学勤无语，大佬要真想弄死他们，躲哪儿都没用。
他就看的很通透，坐在地上笑嘻嘻的迎接大佬的到来。
石默涵拖着野猪，看着拘禁又紧张的盯着自己的人群，藏在袖子里的手握紧了几分，他没有再靠近，远远的将野猪扔到那些人聚集的地方，引起人群惊呼声一片。
井学勤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准备好的话也不敢说出口了，睁着大眼睛等着石默涵接下来的动作。但他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期待，大佬这是跟他们送食物来了吗？那是不是表示，大佬接受他们了？
石默涵：“我用这个，换你们的……”
井学勤伸直耳朵，换什么？换忠心吗？大佬你不用这样，你只要罩着我们，我们绝对对你忠心耿耿！
井学勤握紧了拳头，压制心底的激动，他张开嘴刚要表忠心，就听到石默涵接着说：“换你们的粪。”
井学勤：“？？？”
嗯？他耳朵出问题了？
大佬怎么会说出那个字，哈哈哈，他腿伤都转移到耳朵上了，怎么会听成这么不靠谱的事情，井学勤回头，想要尴尬又不失礼貌的询问下身后人，刚才大佬说的是什么，刚才风太大他没听清，结果身后的人也是目瞪口呆，井学勤意识到，哦，我的耳朵没毛病，大佬说的就是粪。
石默涵没得到回复，对面的人群全都张着嘴木然的看着他，不由得皱眉，难道他们也要种地，所以不愿意换肥？
是了，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粪肥是难得可贵的肥料，甚至有些村民会去城里走街串巷的买粪回来浇地。
但若是对方也有种田的心思，那么囤粪是必不可少的重要之事。
他有些失望，指挥黑雾将野猪往会拖：算了，算了，这头猪还是拖回去榨油晒肉干吧。
石默涵：“既然你们不愿意，那就算了。”
他走的毫不留恋，把身后的人都给惊活了，看送上门的猪肉又要被拖走，立刻回过神来，一群人扑上去抱住猪后鞧，猪大腿连连说道：“换换换，我们换！”
不换的是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