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黏在肠道深处的男精填平了欲望的沟壑,子淞的意识在沈戾喷精后回笼,此时的奋力反抗就好像刚才主动翘着屁股任人掠夺的人不是他一样。

    子淞挣扎着解开了为满足男人欲望而纠缠在一起的四肢,仿佛困在潜滩的蛟龙一样,奋力扭动着精壮的身体,试图摆脱桎梏。

    沈戾却只把子淞的双手按在床上,腰腹下沉用力,把男根深深埋在子淞体内,任凭身下人再怎么激烈挣扎,鸡巴仿佛定海神针一样,始终没离开子淞的后穴。

    这注定是一场不公平的角力,子淞的腰腿早就被沈戾弄到酥酸不已,任凭他再如何激烈反抗,终究还是敌不过沈戾,我看着两人紧紧粘合在一起的下体,只在子淞的腰线挣扎到绷直时,才偶会看到沈戾的性器根部的青筋暴起,就好像子淞后穴的温度已经融化了沈戾的性器,让鸡巴熔铸在炙热的后穴中。

    奋力的挣扎让两人精壮的身体都除了薄汗,子淞大喘着瘫软在床,沈戾却突然发难,主导权在子淞泄力的一刻发生偏移,响脆的肉体拍打声骤然响起,子淞被操到近乎失语,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到脖颈,冷白的皮肤下能看到蓬勃的血管富有生机地跳动,声带哪怕紧紧闭合在一起,也被男人凶狠的顶撞被迫震颤,呻吟中都带了脆弱的感觉。

    “用后面是不是比用前面爽多了?射了我一身。”

    沈戾确实没说谎,子淞的精液大部分都射在了他的身上,白浊的浓稠在男人古铜色的肌肤衬托下格外显眼,就连沈戾茂密的阴毛上也全是子淞被操出来的精液,淫靡而荒唐。

    子淞双目充血,恶狠狠的瞪着沈戾小人得志的嘴脸,我看他似有无数话堵在喉间,却不敢张口,生怕放松了对声音的压制后会被身上的男人顶撞出什么不堪的声音。

    沈戾却得尽寸尺,把子淞的尊严全部踩在脚下。

    “亓子淞,几年前你多风光啊,有没有想过今天能被我掰开腿操?”

    “天生就是个卖屁眼的贱货,比女的水还多,就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

    “这么爽的屁眼,只让我一个人爽太不值了,以后每天都找不同的男人用精液灌满你的小屁眼好不好?”

    “操你妈!还夹我,一听有别的男人操就兴奋是不是?”

    “别他妈装了,贞洁烈妇还演上瘾了?抱住我,不然等我我在你爸妈葬礼上干你。”

    子淞愣怔了一瞬,滔天的恨被身上沉重的枷锁禁锢,原本燃烧着滔天怒火的眼眸被心底的悲凉浇熄,一双手环绕沈戾宽阔的背脊,把身上男人滚烫的胸膛揽入怀中,曾几何时,子淞以比此时柔情百倍的态度把我揽入怀中,如今却主动投怀于他人身下,我虽知这是无奈之举,可内心的悲凉却化作实质从眼角流下。

    两人再次紧紧纠缠在一起,如果只看画面,只会以为这是一对异地的情侣跨越万水千山相见后,急着把彼此的灵与肉交融的急情迫欲。

    汗水让两人的肌肤变的潮黏,沈戾上身的每次拱动都会发出羞人的声音,这或许就是所谓的肌肤相亲吧,我曾听人说过,皮肤相近能让两人的灵魂无限靠近,所以性爱是热恋中的人把灵魂剖给对方看的不二选择,我不知道两人有没有从彼此滑腻的皮肤中感受到对方植在灵魂里对彼此的厌恶与憎恨,却能明显的看到两人从这次结合中获得的快感。

    “噗叽噗叽噗叽”

    淫水润透了子淞被操到发红的耻骨,随着沈戾胯间肌肤粘合又离开的每次发出噗叽的声音。

    我惊讶于子淞后穴如今的耐受度,哪怕已经被肉刃磨到如此红肿,却丝毫不见松弛,依旧紧紧禁锢着男根,我甚至怀疑沈戾性器上愤起的鼓胀血管是不是因为被子淞的后穴咬到无法通血,可当沈戾全根拔出时我才确认这个男人确实天赋异禀,胯间的雄伟任是谁都能轻松征服。

    “啪~!”

    全根没入的同时,子淞结实的双丘荡起肉浪,尾椎骨承受极大的力量带着腰陷入床垫,子淞也被这狠厉的一下用力抓紧了沈戾的背,数道红痕瞬间浮现,沈戾却仿佛被这疼痛刺激得更加兴奋,以不可思议的力量和速度莽撞着肏干,粉嫩的肠肉刚被男根带出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塞回,只有黏滑肠液被带出顺着沈戾的大腿流下。

    “嗯慢点~我让你慢点~啊啊~”

    “慢点能把你……干爽吗?看你鸡巴又涨成这样……是不是……又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