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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勉强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没有说话。
千秋伸脚踩住他洁白的长袍，说：“没了？”
拉斐尔不说话。
他垂下精致的眼眸，看了一会儿她光洁的脚面，伸出洁白修长的手指。
然后。
他把自己的衣袍扯了回来。
千秋再踩了一脚，他才再度抬起眼眸，有些茫然，甚至还带着委屈。
她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冷，能不能把衣服脱给我？”
“不要。”他低低说，撇过头去。
“嗯？”
拉斐尔垂眸，又想到了什么，补充说道：“不过，除了这个，还可以靠到我身边来。”
他的话音落下，便朝着她伸出洁白修长的手指。
千秋抓住了他微凉的指尖，顺势坐下，懒懒的瘫在他怀里。
拉斐尔的呼吸一沉，没想到她会坐在自己身上。
他抿了抿唇，没有推开，手环住她的腰身，生怕她会摔下去。
千秋刚打算在他怀里滚两圈，感觉到什么东西硌到了自己。
她垂眸问道：“身上什么东西？”
拉斐尔眨了眨眼，“什么？”
“硬的。”
“嗯？”他的语气有些不解。
千秋看了他一眼，神情带着无辜茫然，伸手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