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寒就见身边的人一张淡漠的小脸,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吐出来一句扎心话,颇有些冷面笑匠的意思,忍不住轻笑了两声。

    谢星安见傅听寒朝自己笑,有些局促。

    “小安原来还有这一面啊。”傅听寒不无感慨地叹了一句,“我还是第一次见。”

    薛云烈一拍手,热络地道:“傅学长你可不知道,别看星崽他平时不怎么出声,其实在宿舍……哎呀我操!!”

    谢星安掐着薛云烈胳膊内侧软肉的手一松,假意扶着他的胳膊将人转了个身,指着路边一家药店:“那里有药房。”

    “药房咋了?”薛云烈揉着胳膊不解,心说星崽力气咋这么大呢,胳膊给他掐瘀了吧。

    不对,干嘛掐我?

    “疯子都被你搞病了,你还不买点药道歉?”谢星安一本正经地道,“着凉风寒可不一定是小病,是吧寒哥?”

    傅听寒其实什么都看在眼里,正觉得谢星安可爱又好玩,听这么一问,低头朝他看了过去。

    而后点点头,顺着谢星安的话往下说道:“是,头发不干就睡觉很容易偏头痛,严重可能会落下病根。”

    薛云烈一惊,病根?

    那疯子会一直头疼?下半辈子都那么哼哼唧唧地跟个小媳妇儿似地?

    薛云烈甩甩头,将脑袋里诡异的画面赶了出去,转头一脸郑重地道:“星崽,我的快递就拜托你了!”

    “你买什么了?”谢星安道。

    薛云烈嘿嘿一笑:“球鞋。”

    “行,我看看拿不拿得动。”谢星安说完,肩头搭上一只手。

    回头就见傅听寒看着他笑:“我可以帮你。”

    “那先谢谢傅学长啦!”薛云烈跑出两步,又回头,“星崽,你到的是那个?”

    谢星安点头。

    “Nice!”薛云烈欢呼了一声,“那我一会儿在宿舍等你!爱你们哦!爸爸们!”

    傅听寒看了眼跑远的薛云烈,又看了看一旁的谢星安,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爸爸?

    还们?

    同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