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我们最初的话题吧,我其实就是不想努力了,所以才混女频的。”
花哨:“?”
陆景说:“我以我混了两个频道总结的经验告诉你,想在男频出头,比在女频难十倍。”
“书城的男频以绝对的实力占主导因素,我这人没什么实力,只会哄女孩,就来女频了。”
“女频男主多舒服啊,一出场就身份不凡,有权有钱的,就拿这本书来说,我爸是高官,一家子从政从商。”
“我要是去男频,一开始就得从基层打拼,通常是什么废柴,弃少,好一点的也是普通人家。”
“很少有男频男主一上来起点就非常高的,不然作者还写个屁。”
花哨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有点稀奇。
陆景说到这里,忽然问:
“是不是觉得我挺没出息的?”
男任务者通常挺瞧不起他这种人的。
一部分的女任务者也是。
在固有观念里,男人就该去流血流汗,去打拼,去奋斗,闯下自己的一片天地。
但陆景不想,一点都不想。
他这人不在乎什么面子名气,什么建功立业,留名千古。
他就是典型的享乐主义,功名利禄去他妈。
花哨说:“我要是你,我也这么干,奋斗的最终目的不是享乐吗?可以跳过过程,为什么不跳。”
陆景和血月就是两个极端。
前者好比闲散王爷,游山玩水,后者犹如奸邪佞臣,不择手段。
她不能说谁对谁错,没立场,也没资格。
只是不同的人,对待人生的不同态度罢了。
陆景愣了一下,对她举了下手里的杯子:
“同道中人,敬你。”
难得遇到一个志趣相投的人,陆景就忍不住多分享一些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