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抬了抬头,脸颊泛红,小声:“我觉得我……差不多了。”

    褚弈整个人一顿,呼吸都重了几分,却还是克制地亲了亲他额头,嗓音沙哑:“好。”

    ……

    空气里的热度逐渐攀高,信息素被动释放,一个努力藏起所有狠戾急迫,用最温柔的一面去触碰,一个敛去所有恐惧退缩,剖开最真实的自己去拥抱。

    最近距离的接触,最坦诚的对待。

    像即将翱翔的鸟,被一双骨感的大手用力按在了地上,压迫感强烈,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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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苦,只能昂起脖颈咬紧牙,最后彻底沦陷在猎人的怀抱。

    汗水顺着下颚滴到alha的胸口,没时间为对方抹去,因为自己也早已失去理智。

    最开始的痛苦过去,只剩下让灵魂颤栗的幸福。

    后颈被狠狠咬住的时候,何余不知道第几次流出眼泪,想挣扎却动弹不得,只能在心里沙哑地喊:褚弈,你他妈放屁,我他妈好疼——

    痛苦持续而猛烈,o在此期间却清醒无比。

    一生只痛一次,一次只为一人。

    我把性命和未来全部放在你手里,从这一刻起,你护在心口或是捏碎在掌心,都不重要了。

    因为我爱你,愿意全都给你。

    ……

    累,好累。

    疼,说不上来的疼,哪儿都疼。

    但空气是舒服的,不冷不热,温柔地包裹着。

    “小鱼?何余?宝贝儿?亲爱的?起来了,吃饭。”

    有人在喊他,好烦啊,余哥都困成傻逼了,还吃个屁饭,哪个傻逼这么没眼力见儿……

    “乖,听话,吃完再睡。”

    吃什么吃,他宁愿饿着,好累啊,他是不是连续通了一个礼拜宵黑天白天连轴转值班儿啊……

    连轴转都没这么累,要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