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凉前所未有的僵硬。
讲真，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可是偏偏，他心里头也清楚，张晋这么做，是正确的。
正确又尴尬。
心情复杂的谢景凉本想深吸口气，胸腔一震，迷之味道顿时涌入，他又不得不顿住了。
这会子恭桶没倒，屋里的气味也没有散开，还不是深呼吸的时候。
沉默。
那小厮倒是非常有职业道德，进来以后，哪怕气味……咳咳，他也依旧没有表露半分，一直低着头，神的平静得将谢景凉用过的恭桶提走。
终于走了。
谢景凉松了口气。
“侯爷，您怎么会……”张晋表示关心和问候。
谢景凉看了他一眼“……等会儿再说。”
一来是没力气，二来……气味还没有散。
但是张晋不知道谢景凉心里头怎么想。
主子说等会儿再说，他就乖乖地等着。
等主子让说了再说吧。
主仆俩在迷之味道中保持沉默。
……很快就跟着同化并适应了。
过了一段时间，大夫匆匆赶来，一进门，就感受到残留的味道。
在大夫眼里，可没有那么多讲究，他一上来就开门见山地问“谁这是肠胃不好还是怎地？”
谢景凉“……”
好气，但还是要让他看病，并且把自己的情况说出来。
“大夫，这边请。”张晋将大夫引到谢景凉的面前。“我家公子突然开始闹肚子。”
大夫点点头，直接开始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