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个三明治也没有吃光。叶飞羽接下来的一天都没有吃饭。
下了晚自习乔嘉就一边喊他去酒吧一边哄他吃饭：“没有胃病也不能不吃饭啊，你不吃饭万一有胃病了怎么办？”
叶飞羽只当没听见，骑小单车带着他去了酒吧。
乔嘉未成年，不能进酒吧。只能坐在门口等。
叶飞羽跟着他来了这么久，也知道乔嘉只是来等的。
他拿出作业，就着若隐若现的音乐声，写卷子。
现在四月，还有两个月高考。
叶飞羽已经被保送了，也不用太担心学习成绩。
但是现在在这里等着，也没有什么事，就接着看书。
乔嘉看着他写完一道题，弱弱问：“你能进去帮我把仇白枫叫出来吗？”
叶飞羽顿了顿，和乔嘉说：“他现在是在工作。”
乔嘉不明所以。
“工作时间出来的话大概会被扣工资吧，”
叶飞羽想着自己知道的仇白枫的情况，转了转手里的笔，填上了一个空。说：“他应该很缺钱，还是不要叫他了吧。”
“他缺钱的话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啊。”
乔嘉无助挠头：“我之前想要给他钱，他也不要啊。”
叶飞羽把自己刚刚做完的卷子收起来，拿出英语书背单词：“……如果他因为缺钱就和你在一起，这样的人也不值得你喜欢了。”
乔嘉在一边看了一会儿他背单词，又凑过去和他一起看单词。
背了两个就背不下去了，笑嘻嘻问叶飞羽：“你真的不想进去吗？沈行秋也在里面诶。你不想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有没有和别人跳舞喝酒？”
叶飞羽把乔嘉的脑袋推到一边，看了乔嘉一眼。
乔嘉知道他这是不想让自己再提起沈行秋了。
乔嘉不明白仇白枫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就像不明白叶飞羽为什么喜欢沈行秋却不说。
前者他没有办法得到答案，后者他壮着胆子追问：“为什么不说啊，不就是喜欢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我都知道了，你还隐藏什么？”
叶飞羽没什么感情地看了一下乔嘉，威胁：“你再说，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