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淼正了正色，也不打算和他啰嗦，直接说，“我们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杨凡凡死的那天晚上，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王之炀又骂了句脏话，“你们他妈谁啊！这个问题警察早就已经问过了！是！我确实跟她一起走了一段夜路，没走几步她就跟我提分手，那我还留那儿干什么！”
“你和警察也是这么说的？”
王之炀道，“当然啦！”
“你们为什么分手？”
王之炀觉得莫名其妙，“性格不合当然分手啊！难道还要死缠烂打吗？都是成年人了，好聚好散不好吗？”
“杨凡凡死前，被人侵犯过，是你吗？”谢淼面无表情得质问他，确实，他们已经是满十八成年的大学生，但大学生总还有大学生的样子，像王之炀这样的，谢淼莫名觉得有些恶心。
王之炀却更是震怒，声音不自觉得提高了不不少分贝，“草！这个臭女表子！我说怎么这么果断跟我分手，原来找到新欢了！卧槽！”
“不是你？”谢淼狐疑。
王之炀无辜道，“真的不是我，我回去就跟人开黑了，怎么可能是我！你们有完没完！”
“你和杨凡凡分手是几点？”
“不知道，快十点了！我十点跟哥们儿约的队！”
谢淼看着他那无辜的眼神思忖了片刻，从逻辑上说，他确实没有撒谎的必要，警方已经在杨凡凡体内检测了米青液的DNA，只要取王之炀的对比一下就能马上出结果。
既然谢飞他们把他放了回来，基本应该已经洗清了他身上的嫌疑，而且根据他刚刚的描述，两人分手之后，杨凡凡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单独一个人的，那么凶手肯定就是在这个时间段对她做了什么！
到底是谁呢？
谢淼示意王子默放手，然而王子默却一动不动，他的眼睛深不见底，但又好像看穿了一些什么一样。
“王子默？”谢淼试图叫他，然而王子默充耳不闻。
他盯着王之炀，眼中迸发出一些冷意，“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撒谎，我劝你最好说实话。”
王子默话音刚落，无论是谢淼还是王之炀都闪过一丝诧异，谢淼是真诧异，而王之炀的诧异中却还混合着一丝慌张。
“你说什么呢？你快放手！我知道了的可都全说了！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王之炀大声道。
王子默却依旧那样冷，他用下巴指了指已自己的手，“知道我现在捏的是你的哪儿吗？大动脉！只要我再用力一点，你轻则晕倒重则休克。”
王之炀慌了，“你……不敢的！”
王子默面无表情，无疑加重了力道，“你看我敢不敢。”
“王子默。”谢淼没想到王子默是这样一个人狠话不多的角色，突然有些害怕他真的做出什么事，就要开口制止，然而王子默似乎并不想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