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太太觉得凌老太太今天的表现可是有点儿不太对劲儿。
她一边揉着小凌珑的脑袋一边道：
“你今儿不是专门为了过来玩儿的吧？”
听到这话凌老太太愣了一下，勉强笑了笑。
不过这笑在梁老太太这个对她无比了解的人看来可是有点儿别扭的。
梁老太太也不会拐弯抹角，何况在凌老太太跟前，她也没什么可拐弯抹角的。
她们其实真是没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说吧，你有什么想要来说的，别藏着掖着了。”
凌老太太听到这话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你就非得这么着急呀。”
梁老太太挑了挑眉。
“这可不是我着急，可是你的脸色不好。就说吧，到底什么事儿！”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何况她们本身也不是外人，凌老太太稍微一想也觉得还是干脆点儿吧。
“之前你托我的事儿我已经去说过了，”凌老太太道，“全家那边是没什么意见，只是茂生……”
梁老太太听到前半句嘴角正在上扬，等听到后半句就瞬间戛然而止了。
“他不乐意？”
凌老太太叹口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连他妈都问不出理由来，可就是……”
“就是不点头是吧。”梁老太太平静地把凌老太太的后半句话给补上了。
凌老太太点点头，有些小心翼翼的看向梁老太太。
梁老太太的脸色倒是没有凌老太太想象得那么难看，虽然遗憾失望是有的，可也没有其他的了。
“其实现在也就是瞎猫碰死耗子的事儿，本来也没有说确定一定能成，现在不成也在情理之中。”
虽然梁老太太说是这么说，不过凌老太太还是注意到了她眼神中的黯然。
毕竟是挺抱希望的一件事儿，谁知道却是这样的结果。
凌老太太也觉得这事儿让人遗憾，斟酌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