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然看到杨业的这个动作也是一愣，顺手也是一翻，发现那书里竟然是大片大片的空白。
“这书你以前看过吗？”看到范然的反应，杨业却是明了为何。
“这本是宋史，没看过。”范然也是老实回答没有。
范然尽管自小喜欢历史，但这种大部头的文言文，看的依然很少。
“梦里也不能无中生有，你没看过的东西，梦里自然也变不出来。”
听了杨业的解释，范然也是立刻就明白了。
明白过来的范然，立刻转身重新拿了几本书给杨业。
《上下五千年》，范然小时候看的科普读物，范然很肯定自己小时候把其中的每一页都看过。
果然这本书里面就不是空白了。
白话文对杨业来说，初读还有点不习惯，但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杨业也是边读边问，范然知道的也就尽量解答。
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反正电脑也没用，不可能搜出一些范然脑子里面没有的东西。
但杨业的问题，基本都很简单和初级。范然绝大部分都能解答。
也是随着两人交谈的深入，范然对自己梦的掌控也是越来越熟练。
最起码后来想要找什么书，已经不用再去对应的书架上面找了。
心念一动，各种书立刻就会出现在自己手里。
杨业绝对是一个聪明人。
但理解力很多时候都跟外部环境有关。
我们很多事情特别是对科技的事情，能够理解接纳，只是因为我们从小都处在这个环境中罢了。
多渠道，加上海量的信息才构成了我们现有的知识结构。
这也是为什么钱钟书先生说过类似年轻人或者孩子一定比老人聪明的话，因为后人都是站在前人的知识基础上的。
最开始的时候，范然认为在自己的帮助下，杨业应该可以很快的了解梦境里的这个世界。
而事实是很难很难，历史艺术类还好。
但凡涉及到理工科类的，都很难跟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