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阅小说>科幻>纪惟(现代家奴,双性,np) > 时昕x纪惟x沈瑾然伪
    时大少爷风尘仆仆从国外赶回来时正是周中的下午,主门厅只有三两侍奴在做些零碎的清扫。通常这都是主宅最安静的时候,几个主子不是在庄园外就是在午休,侍奴们做完例行的工作也能跟着躲会儿清闲。时昕的归程没有通知庄园,事情一办完他就买了最近一班航班的票回国,根本不等私人飞机排上航线,自然也没有人来迎接他。

    时昕被时晏临丢去巡查业务之前刚与纪惟‘和好’,还没享受几日就被迫孤身在外快一个月。中间虽是回来了一趟举行结姻仪式,可那天太多人围着,他连和纪惟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如今终于闲下来,当然是想先和他的惟哥好好亲热亲热。

    时昕动作很急,把皮鞋外套随手丢给门边的侍奴就往里走,他对纪惟一天的动线再熟悉不过,两点左右是纪惟和他手下几个直系下属的例行短会。等他走到二楼角落的小会议室却是不见人影,只有一个还算眼熟的小管事在里面闭着眼小憩。

    “惟管家呢?没来开例会吗?”

    正偷懒的小管事听到声音慌忙睁开眼,看见是他,扑通一声膝盖就磕了下去。“回、回大少爷,例会取消了,惟大人现在应当是与少夫人在西侧的花园……”

    陌生的称呼让时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一瞬才想起这个‘少夫人’是何许人。他虽是疑惑一向勤勉守时的纪惟为什么会取消会议,但也没多问一个明显不知所以的小管事,转身就往西花园走。

    西花园不算大,时昕刚走进园口的阳光房,就隔着单向玻璃看见纪惟和另一个穿着薄针织衫的背影。

    两人离他不远不近,占据了花海中的秋千椅,纪惟跨坐在那个陌生男人的怀里,他们正在接吻。

    纪惟闭着眼,制式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半截锁骨,额角在稍凉的气温里也汗涔涔的。他细瘦的手臂紧紧搂着男人的肩背,指尖陷进柔软的衣料里。

    男人唇舌的动作似乎很激烈,没多久纪惟的眼角就变得湿红,停留在男人背上的指尖磨蹭着又抓又挠,看起来快要承受不住。男人却没有放过他,又亲了许久才松开按在纪惟后脑的手。失去了手的支撑,纪惟软着脖颈埋在他肩头无力地滑落下去,端坐的男人侧过身抱着纪惟止住他下滑的动作,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像是在帮他顺气。摸着摸着,他又低头去亲纪惟的锁骨,手掌也移到腰侧不住摩挲。纪惟似乎被弄得有些痒,缩起脖颈去推男人的肩膀。

    被推开的人抬起头看向纪惟,纪惟张嘴不知道对他说了些什么,刚刚还游刃有余掌握主动权的男人朝着时昕的半张脸瞬间漫起晕红。纪惟刚往前伸出手,他就慌张地捉住了纪惟的手腕,上半身也倚在椅背上往后仰。纪惟跟着他后仰的动作往前凑,嘴里说个不停。

    过了好一会儿,不停躲闪的男人才点点头。他握着纪惟的手踌躇地从针织衫宽松的衣领处探了进去,得偿所愿的纪惟很快温软地笑了起来,仰着脸又和他吻到了一起。

    他们亲了多久,时昕就鬼使神差地在原地站了多久,入神得连一个侍奴跪在他脚边唤了好几声他都没听见。那个侍奴最后鼓起勇气扯了扯时昕的裤脚,他才如梦初醒般地扭过头。

    “大少爷,家主大人请您去书房。”

    时晏临的吩咐在主宅里当然是被放在第一位的,清醒过来的时昕再想把纪惟从沈瑾然身边拖走也只能离开。他一边走一边脑中挥之不去刚刚的情形,因为沈瑾然而生起的郁闷烦躁的情绪最后汇聚成一丝奇怪的想法——原来嘴还可以用来做这种事。

    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态,晚上时昕坐在小厅的沙发上使用纪惟的嘴的时候,眼睛无法从那两瓣软肉上移开。

    纪惟也是闭着眼,眼角也是湿润的,不同的是他嘴里含着一根完全勃起的狰狞性器。抻得发白的唇肉紧紧贴在鸡巴上,脆弱的喉管被插得一鼓一缩,绞着茎头滑动出粘腻的咕叽水声。

    纪惟很乖,就算今晚时昕的动作有些粗暴,唇肉已经被磨肿了,他也乖乖翘着屁股双手撑在地上,伸直脖颈放松喉口,半仰起头任由时昕使用。

    性器压制住了气管,跪着的人从胸腔挤出滞闷的微弱喘息,鼻尖都红透了。纪惟的温顺让时昕从下午就开始不痛快的心情熨帖了一些,他摸了摸纪惟汗湿的额发,刚想抽出性器,就听见不远处有侍奴陆陆续续地给少夫人见礼。

    又是沈瑾然,真是阴魂不散。

    长身玉立的青年在针织衫外套了一身灰棕色的风衣,似乎刚携着夜晚的寒霜走进宅子里。沈瑾然路过小厅看见时昕的时候脚步顿了顿,这还是他在婚仪后第一次见到他的结姻对象。和时昕视线交汇间沈瑾然还没来得及开口打招呼,就看见时昕一边颇有些挑衅地盯着他,一边侧过身,彰显所有权一般露出了脚边那个姿势淫乱的侍奴。

    沈瑾然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凝在纪惟身上,纪惟也明显被沈瑾然的出现勾走了注意力,下意识的慌乱中箍着他性器的绵软喉肉收得很紧。时昕警告般地拍了拍他的脸,回过神的纪惟沉默地垂下眼,继续服侍嘴里那根不断溢出腺液的性器。

    看沈瑾然站在那没有离开的意思,时昕的脸色逐渐变得沉冷,他回过头没再看沈瑾然,而是突然伸手一把掐住了纪惟的下颌角。抵在咽喉的掌心把喉口空间压缩到极致的同时,还隔着薄薄一层皮肉把嵌进喉管的性器牢牢裹入手中。

    这种仿佛被随意玩弄身体内部的感觉让已经被肏熟的喉肉也不适地痉挛起来,纪惟唇边溢出微小又湿润的干呕声,下一秒那点呕意又被大幅进出的性器顶进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