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阅小说>科幻>纪惟(现代家奴,双性,np) > 虚假(含时昕x纪惟)
    要刻意引导时昕并不是一件难事,大少爷大多时间都懒于遮掩自己的喜恶,只要他愿意给面子,就能让你直接上手顺着毛哄。更何况大少爷想要的东西都直接好猜,无非就是要从时晏临那抢些什么,掌控好其中交易的尺度,纪惟自觉能把握两人间的平衡。

    每日的新鲜报纸交换的是晚上睡前的服侍,小书房电脑的特级权限交换的是家主不在主宅时的随意支配权。

    时昕很快在这样的交换中得了趣,因为换回的东西是纪惟心甘情愿给的,而不是因为一视同仁的、对上位者的服从。只要纪惟愿意花心思,方方面面都能哄得他顺心,都能让他感觉到自己的特殊。

    在吃过甜头之后,再看到纪惟对时晏临有时过于简单粗暴的讨好,他甚至还会感到不解。他不知道父亲怎么会愿意接受这样刻意的讨好,明明是一眼能看透的虚假。

    但他不能表现出来,把这一切掩藏于父亲的视线之外是所有交易成立的最初要求。经此他也突然意识到,父亲在这座主宅里不再是只手遮天。主宅的运转大半在管家的控制下,加上他这个继承人身份的威慑,两人要联手瞒过时晏临一些小事并不难。

    和纪惟的共同秘密——这几个字本身就足够让人兴奋,更何况纪惟会特意满足他心中一些难以启齿的想法,就比如现在,他和纪惟正在主卧的床上做爱。

    有着无限精力的青年人正攥着身下人细软的腰后入,分明是已经肏过几年、最近又能放开了吃的身体,他却还像饿久了似的一直用力在往里挤。

    几乎快要把盆骨挤开的力气很快让对方承受不住,“轻、轻一点,不行了……”

    大少爷好似听话地放缓了动作,一边慢慢地转着圈磨,一边摸向正接纳他的地方。被使用过度的肿烫软肉触手黏腻不堪,透明淫液失禁一样地往外淌,在性器的大幅抽插下溅湿了后穴的褶皱。后穴被液体流淌过的微痒感觉刺激得不断翕张,那张小嘴太过可爱,时昕忍不住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抠弄,没几下敏感的后穴也溢出汁水。

    纪惟扭头看了他一眼,伸出一只手掰开被箍得高高撅起的臀肉,把正在被玩弄的后穴暴露得彻底。“要用后面吗?”

    两人的情事中难得有眼神交流,时昕被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得心神荡漾,本就把小逼撑得毫无缝隙的性器转眼又涨大了一圈。他一下收不住力,猛力肏得臀尖处的那只手再也掰不住,才过了激动的劲头凑到纪惟耳边耳语:“一根不够惟哥吃?是因为在父亲的床上惟哥才这么骚的吗?”

    说完时昕就有些后悔了,他知道纪惟向来不爱听这种床榻间的淫词浪语,这几日好不容易培养出些良好氛围,他现在在情事中提父亲算是什么事。他暗恼于自己情欲上头时总是克制不住嘴,又贪看纪惟脸上难得生动的羞恼表情,纠结中反而错过了找补的时机,一时之间气氛就有些尴尬。

    纪惟抿紧了唇,撇开腰上箍得不算紧的手就往床头爬,硬热的性器从红肿的软穴中滑了出来。他手软脚软爬得慢,身后的人能清楚看到穴口是怎么被龟头撑开,又是怎么在挽留地吮吸两口后缩成一个一指宽的小洞。看起来不像拒绝,倒像在欲拒还迎。

    对于纪惟这么耍小脾气,时昕显然很是受用。他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一边扑上去再次与纪惟交叠在一处,一边嘴里不住说着软话:“我错了我错了,是我胡言乱语,惟哥别生气。”

    纪惟本就是给大少爷铺个台阶下,很快半推半就地被肏进了之前手指造访过的后穴。那只穴扩张不够被粗大的性器摩擦得生疼,但这回他看时昕弄得起劲就没再开口要求‘轻一点’,反正说了身上的人也只能听进去几分钟。在过于激烈的冲撞中纪惟低下头,下意识地咬住了枕头一角,短促的呼吸间尽是属于时晏临的味道。熟悉的味道让他把嘴里的布料咬得更紧,每次在这张床上做骚不骚的他不清楚,因为不堪回忆生出的烦躁倒是不少。往常时晏临只做一次他还能忍,如今在这待了几个小时,身上多出来的重量让烦躁感简直快要升到顶点。

    好在后入的姿势不用控制表情,到后来被翻过来时他连手都快抬不起来,更别说动弹脸上的肌肉。时昕却还新鲜得很,跟个没断奶的小孩似的埋在他胸前。

    那两粒细小娇嫩的软肉被舔得晶亮,大少爷嘴里叼着奶子的声音含糊不清:“惟哥里面好舒服,真不想出来。”

    对于这种幼稚发言,纪惟已经被折腾得不想回答了,他只是指了指床头柜上的钟。古典座钟的指针清晰表明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而大少爷明天一早还要去外省开会。

    就算家主出差在外,能在主卧待到半夜也已经是极限,时昕叫来小奴收拾后就老老实实地抱着软绵绵的纪惟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他却还不肯消停,硬是要走完每晚哄睡的流程。他靠在纪惟身边,听纪惟用叫床叫得微哑的声音给他读文件,熟悉的嗓音和温热的体温让因为情欲而高涨的心绪慢慢平静下来。

    大少爷早就过了听故事书的年纪,如今时家的公司都在他手上,忙起来的时候每天睡前听的都是从书房抽出的几份企划书。这种东西明明起来速度要快几倍,但任性的大少爷做事向来不按常理,纪惟能多得到点金融方面的信息也就懒得猜他脑中的奇怪逻辑。

    和时晏临处的铁桶一块不同,时昕年纪尚轻威严不足,手底下总少不了掺水分的。如今纪惟手上的这份季度企划书就称得上漏洞百出、有辱决策者的智商,念着念着他就念不下去了。

    难得的温情时刻还要分注意力给这种事,时昕不满地从他手中接过文书,瞟了一眼封面上的署名冷笑了一声:“方之亭那个不知分寸的,如今从文书局退下来在父亲身边安排不了人,就往我这塞,塞还不塞几个聪明的,方家这辈尽是蠢货了吗?”

    事关世家,纪惟听到也只能装聋,默不做声地拿起一边的另一份文书打算继续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