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被上，他又不是没有过，灯一关，看不见脸，什么都一样，罗时峰心里这样想，不过一对上林朝的脸，还是觉得有点膈应，更重要的是万一林朝出去跟别人吹嘘上过他怎么办，他会被朋友笑死，他突然有点后悔。
“你要今晚还是另选时间？”
“我赢了！”林朝重复一遍，他又笑着摇摇头，“我不喜欢强迫别人，算了，这一单你帮我结账吧。”
说完林朝就起身，离开卡座，脚步没有虚浮，他找到卫生间，在卫生间吐了，吐到感觉连内脏都要吐出来，他使劲扣自己的喉咙，有几秒钟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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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干什么，像是记忆空白，只有机械性动作。
……
两个小时后，林朝回到自己租住的公寓楼下，脚步声使楼梯里的声控灯亮起来，当他到五楼时，见到郑兴鹏站在他家门口。
“你喝酒了？”
“嗯，你来干什么？”
“林朝，我们聊一聊。”
“我以为我们已经结束了，郑兴鹏，话说得太明白就没意思了。”
林朝只想回去躺着，要是真想掰扯，他就不至于发信息说分手，他就不喜欢互相撕的环节。
“你不想要你的工作了？”
“这跟我的工作有什么关系，你不至于公私不分吧，还是想拿这个威胁我？”林朝拿出钥匙开门，进去换鞋。
“这份工作是我给你的，我想开除你就开除你。”郑兴鹏难得以上司的口吻跟他说话，以权压人，“我在你身上花了很多钱。”
在林朝听来就是威胁的意思，林朝气得都笑出声了，“多少钱，我现在可以还给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至于一下子给我判死刑吧，我承认出差的时候有乱来，但男人嘛，总会有欲望的时候，我以为你都懂的，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乱来，我是真的喜欢你，林朝，我为你付出很多，我为你买过那么多东西，你从我身上也得到很多，我向你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乱来，我们能不能别计较过去。”
“我困了，你自己离开吧，帮我把门关上。”
林朝澡都没洗，直接躺到床上，盖上被子，拒绝沟通，他为他花的钱绝对不算多，就吃饭的钱多一点，有时候还是他付，一个男人在分手计较为对方花多少钱也是蛮渣的，又不是给他送房子送豪车，几万块说得好像几十万一样。
男人的话并不可信，说不乱来都是假的，尤其是郑兴鹏这一种。
他烦得要死，脑仁疼，连带着全身上下都在疼，呼吸都有点不顺畅。
周围都安静下来时，他才睁开眼，郑兴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他又起来到浴室洗澡，赤着身体出来，发尾没擦干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起不来时，他跟张勇民请了半天假，下午才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