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这墓里机关还挺多啊。”张澜捂了鼻子“什么怪味儿?”感觉有点不对啊

    “叔,这底下的毒虫叫什么名字?怎么长的这么丑?”

    黑瞎子就说“这下斗呢,其实也是门学问。这是虿虫,咬你一口皮肤就溃烂流脓水。”

    张澜看得头皮发麻,这一堆一堆,虫叠虫。精神力聚成一团,精准一扔,全炸了。

    坑底腾出一股热气,满是焦糊味,大家皱眉捂了鼻子。

    黑爷把张澜拉过来“别闻,有毒”拿了一条面巾帮她系上。

    “叔,我也要”

    黑夜瞥了他一眼“没了”。

    刘丧不干“你有,你有,不许骗我”说着就往黑瞎子腰包里摸。

    “你看,果然有吧,哼哼,被我翻出来了,只给我姐,你偏心”晃晃手里的面巾,往脸上戴好。

    “呵,你这小子啊,既然这么喜欢这面巾,就戴上吧。”黑瞎子坏笑

    见这边无事,伙计们就继续在主墓室里装东西。张澜有点兴奋,大脑很活跃,不停开始说话。

    拉拉杂杂,什么都问,这墓的历史,每样明器的故事、作用、这个县城的演变,每个伙计的家事,来历,最近的经历。

    张澜觉得大脑开始不受控制。满世界都是红色和橙色,空气燥热又突然冰冷。

    耳边响起忽大忽小边变调的噪音,黑爷似乎在跟她说话,可是张澜只看见他嘴巴一张一合,伸出手来摸她额头。地面开始波澜起伏,好像喝醉了酒又好像踩在波浪上。一会儿越过山川,一会儿骑在牛背上。

    晕晕乎乎中有些不能控制,什么时候自己躺在他怀里了,刘丧的脸突然从天上落下,额前长发扫过张兰的脸,满眼焦急大喊大叫。

    “丧、丧丧,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着急?

    张澜想问他出什么事了,突然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昏过去了。

    刘丧彻底急了,死死拉住黑瞎子的手,声音止不住颤抖“叔,我姐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倒下了,刚才也没发生特别的事啊,树藤袭击不是躲过了吗?”

    黑瞎子戴着墨镜看不清眼神,但是笑容已经没有了,眉头皱着。“让开,急救。掐人中,拿葡萄糖”

    刘丧手抖着,背包抓过来,瓶装葡萄糖用匕首敲掉封口递过来,黑爷立刻送进张澜口中。刘丧掐人中,拍打她的肩膀,大声呼唤“姐,姐,你醒醒啊,姐,你怎么了,我是丧丧啊,你不要吓我,你快醒过来啊”

    所有人都背过身去,黑瞎子把张澜平放在地上,再次确认尚有呼吸。解开,内,衣,胸外按压和人工呼吸交替进行。大约过了四十秒,张澜像溺水的人突然获得氧气一样,

    胸口猛然起伏,不似刚才完全失去意识的样子,缓缓醒来。

    看她眼神清明,不似刚才样子。黑爷也松了一口气,放开她,自己缓缓坐到旁边深深喘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