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态度懒散：“多少年的事情了，觉得还会有谁记得？让我为了早就被人遗忘的事情道歉，扪心自问，觉得这合理合情吗？”
傅司愈轻扬嘴角，眼神讽刺态度坚硬：“不管他们记不记得，但是我记得，做了错事，侵犯我母亲，我只要一句道歉，如果这都不算合理合情，那来告诉我，什么是真正的合理合情？！”
“傅司愈，以为是在跟谁说话？”
“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然，我还应该觉得我应该是在和谁说话？！”
父子之间争吵激烈，又是这种原则性问题，唐清久坐在一边也不好插嘴，但是看谁的气势都没有落下去的打算，只觉得有些担心。
愈演愈烈的话，到最后该怎么收场？
至少她觉得，按照傅明诚如今的态度，道歉是不可能的。
或者说傅司愈要求的道歉，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