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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州沉思片刻，脑袋有什么一闪而过。
他看了沈瑶一眼，道：“暂时没有，不过我可以安排人去调查，艺人这个职业，只要肯查，多多少少能能查出点事什么，我也不信慕心卉一来盛娱就是古装大制作，以我从业多年的经验判断，这么好的资源没点背景，还真是拿不了。”
沈瑶冷哼：“就是，我当年来公司的时候，还是一点一点爬上来的，她倒好，不费吹灰之力。说不定早就上了顾总的床了。”
秦州皱眉：“这话在公司还是别乱说，万一被有心之人听了去，慕心卉的黑料还没找到，就先吃不了兜着走了。”
沈瑶抿唇，点了头。
这时候，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沈瑶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
女人狐疑，不耐烦地说了句：“谁啊？”
“接了不就知道了？”秦州说。
沈瑶滑动接听：“喂，哪位？”
“沈瑶是么？已经被慕小姐取代的盛娱第一女艺人？”这是一道特别好听的声音，微沉的嗓音如玉一般。
只是——
他说的话却不怎么好听。
叫她是沈瑶，提慕小姐就是慕小姐，慕心卉么？！
她想就知道是她，不会再有别人了！
沈瑶被这道好听的声音折服了，也没有跟他计较，只是问道：“是哪位？”
“不用管，不过，我愿意送给沈小姐一个新闻。”
“什么新闻？”
那边的男人轻笑一声，单是这一声低笑，就让人听出了隐匿在骨血里的衿贵，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再次传了过来：“帝都慕家知道么？世代做皮革生意，今年产品逐步走向海外。”
“帝都名门，自然是有所耳闻的。”
“慕心卉慕小姐，是慕家千金，沈小姐可以放一条新闻出去，就说她是靠着慕家买出来的口碑和地位，这世界上的人大部分妒恨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更嫉恨他们借此上位在文艺工作中取得一些伪地位。”
沈瑶惊讶极了。
她看了秦州一眼，那眼神已经透露了太多，只不过还在和陌生男人通话，她暂时没有开口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