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表情是迷茫的,阮桐问:“为什么咬不出来东西?”

    谢知远敛了敛光,抬手去摸,“没咬出来吗?”

    “可能是方式角度不对?”阮桐总结反思了起来,“但是我是按照你之前的手……不对,吸法来的。”

    脖子在视野盲点,只能拿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去看。

    他的肤色相比阮桐的黑一个度,但还是白的,一眼就看到了他说的那颗痣。

    没有太大的感觉,到底抱着啃了几分钟,多多少少会给人一点面子,象征性的红一下。

    谢知远提议道:“我咬一个,你看着学学?”

    的确技不如人,该认的还是得认。

    阮桐勉为其难地点头,“……也可以。”

    捏着下巴亲了亲人的嘴角,谢知远问:“周一有安排吗?”

    行程说是下周四,在南城的某个山沟沟里,四天三夜的拍摄,得请两天假,以及用掉一个能跟人腻歪的周末。

    阮桐摇摇头,又补充:“但是我要去学校报道。”

    重要性跟工作一样。

    摆在办公桌上的东西不多,一个笔记本电脑,再就是几份文件。

    摞一起推到旁边,谢知远把人放在了桌子上,“那得选个隐蔽一点的地方。”

    男朋友尽心尽责,动作轻缓,还细心地配上内容详尽的口头讲解。

    嘴要张开,牙齿要收着,中间不能有空隙,原理是空气被压缩的情况下更好受力。

    然后十秒为一组,如此反复,尽量保持过程的平缓。

    必要的时候可以用点力。

    “比如说现在。”谢知远抬眸看向面前的人,沉着声音道:“找着这种特殊的地方的时候。”

    隐蔽的位置,真的是一个非常隐蔽的位置。

    衣服一放绝对看不见,但感觉超过了神经所能承受的限度,过激状态的人已经听不清男朋友在说了什么。

    直到五分钟后一个小标记制造完成,谢知远开了口,问:“学会了吗?”

    没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