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煌去了H市最繁华的夜总会——鎏金宫。
其实这家夜总会和他还有点关系，他和这家夜总会明面上的老大持平股，是在全市反动起来前，阴差阳错拿到手的。
宁煌一进去，前台经理就毕恭毕敬的出来迎接。
“宁先生，”前台经理按照宁煌以往的习惯，躬身问他：“您是需要房间还是需要酒？”
宁煌挽袖口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他，言简意赅道：“女人。”
前台经理望着地板的目光一惊，悄悄朝宁煌身后瞥了一眼，发现也没有其他客人。
今天是什么路数？
虽然心里疑惑，但前台经理还是恭敬的应了一声：“好。”
接着吩咐人先把宁煌请到楼上贵宾房，然后赶忙去给老大挑女人了。
宁煌看着面前的侍应生倒酒，脸色阴沉沉没有一丝笑意，硬生生把还没过实习期的侍应生看得打算另谋高就。
还好经理很快就来了。
身后稀稀拉拉带着六七个女人，长什么样的都有。
“这么少？”宁煌皱了皱眉，看了经理一眼。
经理凑过来，在宁煌耳边小声嘀咕：“这不是没敢给您找不干净的，这几个都是还没陪过人的年轻姑娘，有的连恋爱都没谈过，都是处。”
“处？”宁煌重复了一遍，眼里透着点茫然然的色彩。
他想问这是什么意思，但某种身为男性的直觉告诉他千万不要问。
宁煌抬眼打量着她们，“嗯。”沉默片刻，他看着面前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女人们，偏头问：“有男人吗？”
经理怔了一下，他记得宁先生是已婚有夫人的，并且还有一个模样很剔透漂亮的女儿……原来宁先生竟然是同性恋吗？
不过出于良好的职业素养，经理也只是出神了片刻，才面色难色的说：“有是有，但是您知道，干这个活的男人本来就不太好找，所以没什么干净的。”
宁煌吩咐：“让他们都过来。”
“好嘞。”经理连忙退下，然后再把几个姑娘们都带下去。
宁煌在这时突然叫住他，“等等，留个处。”
然后他就看见经理随手把一个模样青涩的姑娘拉出来，再自行离开。
小姑娘看着年龄不大，站在他前面，浑身都紧绷着，连身上的衣服都绷得要命，显得她整个人瘦瘦小小，有种被狠狠打磨过的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