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你也得收着。”贺枝洲扯着对方的衣摆晃了两下,“我涂了防晒的,但是它没有效果啊,我还是在阴凉地方军训的。”

    贺枝洲感到委屈,防护做全了,还被晒伤真的不是她的问题了。

    “接下来你跟辅导员请假别搞了,多晒一会儿要是把人给晒傻了怎么办?”

    贺枝洲嗯了声,算是答应了。

    晒伤的脖子一直到军训后一个星期都没好,偏偏脸上,手臂又没黑多少,最后白色药末留在脖子上太丑的o买了药用布条把颈项绕了一圈,布条上面还被人画上了花纹,倒也没那么难看。

    正式开学以后,周挽让才知道所谓的周末休息,简直是难于上青天。

    从开学到现在,别说周末了,连落脚歇息的时间都没有,就算跟贺枝洲在同一个地方,两个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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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周含烟帮她找的老师的确很负责任,一开学就给了她不少的外文和国语的性腺研究报告,并且发了个大概的论文要求,让她去把这个病和病况了解清楚。

    周一到周五一边上本科课一边复习总结知识点,周六天还要去导师接受指导。

    对方是个很些假大空的话,反而给予了人肯定。

    “科学研究这种东西,就是要耐得住寂寞,扛得住炎夏寒冬,还要稳得住心态。”

    “做不出的成果或者数据的实验太多太多了,人的精力跟时间都是有限的,没必要因为一时的不成功而懊恼。”

    导师太清楚周挽让现在的心态了,努力的学习基础知识,赶快打造实验所需的基地,只是想要帮恋人解决一大困难。

    但实验并不是一种,你想,你努力过了,塔就一定会成功的东西。

    导师提前给人打了预防,也侧面跟周含烟说过,让家里面的人,尤其是贺枝洲多多劝慰一下。

    凡事都要给自己留一点退路。

    导师发信息给周含烟的时候,人被困在深山里面,压根没有信号,连短信都没有看到。

    而一直待在周挽让身边的贺枝洲,是第一个发现人情绪不对劲的。

    如果放在平常,无论学业多紧张,只要贺枝洲在人身边,alha总能够像找到喜爱玩具的狗崽子一样,拿着书腻蹭到自己身边来,恨不得抱着自己看枯燥无味的课本知识。

    可现在alha既不会对她有太大的情绪变化,也不会因为她的到来而感到惊喜,只是很平淡的,甚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烦躁不安。

    贺枝洲周六买了菜就来到了人住的公寓,入门的鞋架上面少了双鞋,看样子alha补习还没有回来。

    连着几周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