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当然跟李勇联系了。
那天目送林小姐进电梯后，张凡回到租住的旅馆就给李勇发了短信。
内容简单直接，林女士介绍的，8年退伍军人，想找份适合自己的工作，附带的还有一张自己的简历照片。
那边回复极快，面谈两字后面就是地址。
张凡看见西京市时的表情别提有多精彩，没想到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能在自己家有份好工作，谁又愿意漂泊。
张凡没犹豫，订了当天最早的火车票，第二天下午，就已风尘仆仆的站在了李勇面前。
“你认识林小姐？”
李勇很直接，8年退伍的简历，让心思颇重的李勇对林宁多了些莫须有的猜测。但也没觉得林小姐安插个人在自己身边有什么。项目不小，将心比心，换做自己只会做更多。
“认识，还很荣幸的给林小姐打过一天下手。”
李勇看似随意的表情下有股子凝重，张凡有做过微表情相关训练，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那留下吧，这是高阳，退伍没多久。”
李勇点点头，指了指一旁有些跃跃欲试的高阳。
“高阳，来两手。”
高阳摆了个格斗的起手式。
“张凡，承让。”
张凡没谦虚，只是看起来比高阳随意些。
两人没斗多久，张凡由始至终都没挪过位置，高阳仍没撑过10招。
“高手。回头教几招。”
高阳一边比划着大拇指，一边笑着说道。
“没问题。”
张凡很爽快，俩人反倒有种不打不相识的意思。
李勇拍了拍手，笑着作了安排。
高阳输了，升了职，当上了项目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