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表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令晗追着秦荷解释了大半天,急地她满头冒汗,秦荷在院落的另一侧只是看到了人影,听得也不真切,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才遇上了两人,以为……

    秦荷的眼神在两人中间徘徊,虽然她相信姜令晗做不出这事,但是这私下幽会总归是令人遐想,还好今日是她,若是别人又会是另一番惊天动地的事情。

    “秦小姐切莫多想,下官同殿下不过是碰巧遇见了。”赵定灼一板一眼的解释倒是有极强的说服力。

    姜令晗眼睛瞥向了赵定灼,看他的神情倒是自然,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急切。

    快到宴席她总觉得背后有视线一直跟着她,她停住脚步,正好对上赵定灼那副有话想说的样子。

    “太傅倒是悠闲。”姜令晗毫不吝惜自己的刻薄,这个人总是一句话为自己澄清,惜字如金的很。

    赵定灼看了她一眼,此情此景倒是有些相似,“不由得让下官想起此前的误会,殿下同下官也是一样的困境。”

    “哪个?”姜令晗听不懂他打哑谜。

    “手帕一事。”

    “太傅不是说过了?”姜令晗想起了周婉秋的谋划,难道这就是赵定灼的特意解释?

    赵定灼看似神色无常,但是还是心中有些在意,“……下官同镶镜姑娘真的绝无私情。”

    他解释了!真的解释了!难不成,真同周婉秋所说?姜令晗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姜令晗忽然笑了,打量了赵定灼一番,“太傅为何特意解释?”

    赵定灼也是一愣,自己下意识的解释倒是像自己很在意的样子,再引申一下,他心中暗藏的心思许是快遮掩不住了。

    贺然那句话许是刻在了他的心中,绝不能自己先说。

    “下官只是不想……”赵定灼想了想措辞,若是拿镶镜当挡箭牌,显得关系过于亲近,“不想让家父听到传闻捕风捉影。”

    姜令晗眉稍轻挑,她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刚才那事,也没见太傅着急。”

    “……”

    赵定灼仿佛被看穿一样,眼神恍惚了一番,才想起来方才的心态完全不大一样。

    传什么谣言不要紧,重点是误会的是谁。

    赵定灼觉得他可能没救了。

    姜令晗笑着眨眼,像是夜空下最闪耀的星辰,没人能拒绝这样的姜令晗,他几乎是要说出那个答案。

    那一个瞬间他不想再遮掩,这样的互相猜忌不适合他,即便这样不够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