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阅小说>穿越>杏墙[双星/替嫁/先婚后爱] > 桃儿疼(粗暴开b/顶处女膜)
    阿杏知晓自己处境并不好,到底是寄人篱下,如今做了人的妻,如若拒绝更落人口舌,再者说来,他虽被蒙着眼,却能依稀见着男人身形的轮廓。

    他已经是无处可去,大抵扛过这一劫也好,从今往后能不再担心受怕。

    男人催促着,阿杏也只好听从人的话将裤腰带给拆卸了开,那布料柔滑,直接从胯间滑落到了小腿肚子下,勾在了细瘦的脚腕上,只一挑,便落到了地上。

    不晓得男人是何表情,阿杏只觉得风吹得他胯冷,想要夹腿男人却已经用手握住了他的脚踝,将自己往外拉,只剩下了半个屁股还垫在床上,两腿失了重力,朝着素不相识的男人露出了自己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阿杏想哭,却知道现今不是哭的时候,对方无论如何都是他夫君。只用那一道贝齿狠狠咬着下唇,为着那无法预料的将来担惧。

    黑夜里失了视觉,其他感官便被轻易调动。

    听到男人皮带落下的搭扣声,再紧接着,一个热乎乎的烫东西直接戳上了还未禁人事的小屄。阿杏吓得一颤,蹬着腿就要跑,可男人力气却大了他不少,将他脚腕分开抵在床上叫他动弹不得。那东西像条黏糊糊的肉虫,男人不断摆药磨蹭,轻易将粉白的外阴烧红,渐渐从阴缝中渗出了水,于是往后的每一分动作都要擦出一些清亮的水声。

    阿杏自己有那东西,却远远没有那样大,男人丝毫没有饶过他的意思,顶着那丑陋的东西寻到了他正留着水的阴洞,不说爱抚,就要操着那梭形的前端生生进入。未经人事就连自渎都不曾有过的阿杏怎受的,不及一小指粗的缝穴如何都不能再变大,只叫那样白嫩的馒头穴绽出了花蕊,发了肿高高鼓了起来。

    本无心于情爱,可几番冲撞之间却不得其法,祁连心中也陡然升起一些焦躁,只是他也是童男子,又对此人无意,兵营出身哪懂什么怜惜,只更用力去撞。

    粗大冠勾偶然擦到藏在花穴里的小豆子便就能要阿杏舒服地快要尿出来,又害怕,只能用手紧紧抓着床单,抑制住那一阵汹涌的情潮。

    那道小小的缝隙一直被蹂躏着,或许他这样的身子生来就是要给人肏弄的,居然还微微张大了些,将龟头吮进一些。可再深入又实在困难,只好不上不下地卡在那儿。

    可便是是那一小截便能叫祁连头皮发麻,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嘬吸着马眼,又热又湿,活像个淫洞。

    有钱有势人家的少爷早早便有了通房的丫鬟,老夫人也给祁连安排过,可还没送进房便让人赶了出来。祁连想的也有道理:男女之事不就是将那孽根插进小眼里,何须亲自糟蹋了人良女子。可现在,当他身体那处被那样细嫩轻软的地方吸吮的时候,祁连竟有些失了分寸。

    被送进去的那一点被逼肉密密吮着,便叫那外面的一整节肉跟显得寂寞难忍,竟也不顾身下人的颤抖强硬挺着腰进去,到底是一口名穴,竟未扩张只靠着里头绞出来的那些淫水便能将那样大一根鸡巴又生生吞进一些,生理性的舒畅叫祁连喘出一口浊气,而于阿杏而言,便是痛大于爽利,人间性事的欢爱他全然不晓。

    粗壮的鸡巴缓缓没入那已经被撑成了粉白色小皮环的屄里,叫那处子逼穴紧紧一夹,只觉浑身血气全集中于那孽根上,男人再强硬也知道该对女人好些了,漏出了一些不慎熟练的柔情。

    余光一扫,看到那截细细脚腕上的指痕,手也摩挲片刻,便觉得手中握着的那截脚踝实在是与众不同,想着这便是女子么,怎么如同捏了一块暖玉似的。在摸索几寸又觉得这只是好看,到底无用,怕不是用了几分力气便要折碎。

    外头的风吹得窗口发出咯咯的响动,可因房内旖旎欢爱,身上也不免渗汗,那些能蒸出盐粒的汗浸到满是伤的背脊上时便刺出辣人的痛感,应该疼痛难忍,却在此刻多增添了几分隐秘的兽欲,想将自己的事物完全送到这口暖穴中。他痛,便想着有人能陪着他痛。

    巨物破开那些软肉,直直朝里进发,却在触到某处时受到了阻碍,他本以为是相比于外头里面会更细窄些的,于是便更用力地顶撞了几分,可他一动,在他身下一直抽吸着冷气一声不吭的人却唤出了音。

    细细软软的,像初春时节新长的花茎,有些挠人,却不无可爱。

    被人又是肏屄又是摸脚腕,阿杏眼泪早已经淌了满脸,叫盖在他脸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到底倔强不愿出声,可身子被那儿臂粗细的东西生硬破开又岂能不疼,如今又要活生生要将他血肉都撕开,实在忍不得了才哭着着求道:“您、求您慢些呀,桃儿疼,桃儿疼了……”哪怕此刻,他都要隐瞒好自己的身份。

    他本该呆在阮府后院里,虽不说活得有多好,到底也不用受这份凌辱,可他如今却要装作女子被不知相貌的男子破开身体,偏还要自己求他,心中又多了几分苦涩和委屈。远在他乡,嫁作人妇,他也早不是母亲怀里的婴儿,从今往后万事都要自己做主。

    女人叫得并不算凄厉,反像是久痛后的低语,带着些哭腔,光听声音便能惹人怜惜,放做常人自然早将这娇娇儿仔细捧在手心里宠着,可落在祁连眼里便成了她无用的证明。

    本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若是连男人的肏弄都受不住,那岂不是更加没用,分明都还未完全进去又叫个什么?仅仅只是肏肏穴,难道还有吃枪子吃鞭子疼么?

    或更一步深想,祁连也觉得刚刚对着女人有那种想法实在恶心,他此番来这儿只是想叫她完成生孩子的任务,如何都不该觉得那里头舒服。